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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泞汐改口说：“既然这个家伙这么重要，那就别把他踹开了。”
“那就又陷入死循环，我刚才说了，姓陈的眼里就只看到钱，赔本的买卖绝不会做的。”柳丞丞苦笑道。
似乎是担心杜泞汐不相信，柳丞丞补充说：“这家伙是属铁公鸡的，一毛不拔。”
“只要达不到他本人的满意，就算是亲爹亲妈过来求情，他都是一样的铁石心肠。”
杜泞汐皱眉道：“你，似乎很了解他。”
柳丞丞保持苦笑：“毕竟打了大半年的交到，他是什么样的人，我还是比较清楚的。”
“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无利不起早，有奶就是娘！”
杜泞汐又问：“那他中午找你一起吃饭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她只是随口一问，根本没想象过直接问到点子上了。
柳丞丞连挣扎都懒得挣扎，直接招供了：“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，他过来找我，就是为了说你这件事。”
杜泞汐瞪大眼睛：“所以，是他跟你说我要买酒的事情。”
柳丞丞连连点头道：“也是他让我给你打的电话，但是我发誓，真不是有意骗你的！”
杜泞汐摆摆手，示意他不要说话，自己需要安静一下。
把自己店里的客户，出卖给其他人，要说陈鑫涛没有其他目的，显然解释不通。
杜泞汐敏锐的察觉到，自己似乎距离真相越来越紧了。
虽然就只是那么一点点线索，但她坚信只要运用得当，肯定能钓出躲在后面的大鱼。
柳丞丞一脸紧张，生怕面前的大美女负气而去。
要真是这样的结果，自己恐怕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呢。
“其实我要的这个价格，并不是强人所难，而是我有朋友之前拿到过。”杜泞汐经过一番思虑，开口说道。
柳丞丞紧皱眉头：“不可能吧！我做专卖店这么久，从没听说过谁愿意拿进价出货呢，赔本儿赚吆喝吗，图什么啊？”
杜泞汐正色道：“我说真的，但不是从你们梁城这边出的货，而是一个叫……叫宋州市的地方，好像也是你们省的。”
“你确定是宋州？就在梁城东边一百多公里，开车一个半小时就到了！”柳丞丞瞪大眼睛。
杜泞汐连连点头：“没错，我朋友好像也是这么说的！”
“我想的是，既然在一个省区之内，他能拿到的价格，我也应该也能拿到才对。”
“而且跟他合作的那个人，很爽快的就答应了，关键也是朋友介绍朋友，据他自己形容，这位朋友在事后，也拿到了一笔不少的回扣呢！”
柳丞丞再次皱眉，自语着展开分析：“难不成是从外地串过来的货？也不对啊……”
“但是除了这种解释，稍稍显得合理一些，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可能性！”
“弄不好，是从某些免税区搞来的，否则不可能这么便宜。”
杜泞汐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我才不管什么串货不串货呢，只要足够便宜就行。”
“关键不能是假货，反正我们这边是用来餐桌消费，又不是拿来转手卖掉赚钱的，你不用担心会出事。”
“都是卖酒的，人家能搞来，没理由你们梁城这边搞不到啊！”
“你跟陈鑫涛开门见山的谈，该是你的利润，你一分钱都不要让步，甚至可以加倍的跟他要，看看他是什么反应。”
柳丞丞似乎有些举棋不定：“这样能行吗？”
这一刻，他前怕狼后怕虎，不愿意负责任的性格暴露无遗。